“脸都快耷拉到地上了。”池枣枣将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冷哼一声,“怎么?你觉得委屈?”
绿萝立刻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她越是这样,池枣枣越生气。
用池枣枣的想法来看,绿萝简直就是在自轻自贱,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几乎是生死一线的训练,怎么就训练出这么个德行来。
“绿萝,我在将军屋前说得那句话,看来你是没有悟透啊。”池枣枣叹了一口气说,“我今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