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说什么?”我冷着脸问。
没错,这是事实,我从未否认过。
但这也是我心中永恒的痛,像一根正一样插在我心中。
我用了许久的光阴来适应,终于,我感觉我适应了,那根针依旧插在那里,但我不会轻易感到痛苦了,不会伴随着每一次呼吸、心脏的扩展和收缩而刺痛了。
可疯老头今日的话,就像是找准了那根针,伸手去触碰,将它在我心中不断搅弄一般。
痛苦,在此袭来了。
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