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无可忍,抬起右手向后掏去,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掏到。那人突然又趴在我另一侧耳朵处低低念叨起来。
在这无尽的黑暗里,我几乎被折磨的狂躁不已。
“砰!”的一声,不知是谁敲响了人皮鼓。
头顶的灯光“唰”的全部亮起,将整个展览馆照得通明。
我下意识用手遮住阳光,然后左右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那个人不见了。
我跟李昊站在展览馆四下看去,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