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插在心脏,估计现在我已经死了。
我努力坐直身体,看着那根树杈,憋足一口气,右手握住那根树杈,用尽全身力气拔了出来。
“啊!”我惨叫一声,肩头标出一杆血,鲜血泼在地上,瞬间活成一道烟,这低保稳定真的可以煎肉了。
强忍着疼痛,右手哆哆嗦嗦的给自己上药,然后包扎好。
左手轻轻握了握,还好没有伤到颈骨,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右手拿起扼邪剑,那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