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她在讨好我,她感觉到了严重的危机。
此时,她已经被彻底孤立了,成了一个孤家寡人。我爷掌握了全部的力量,成了起义军的领袖,段风流和我爷已经彻底把她架空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你在看什么!”
我说:“你怎么了?”
她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接着突然哭了,她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我虽然不是个心狠的人,但是我也不会在乎鳄鱼的眼泪。
“你别哭,有事说事,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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