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口信呢?裴尚书可曾……”
问话的是李松君,但他刚一开口,就发现其他几人都用一种微妙的目光望着自己,连忙困惑地闭了嘴。
裴夫人笑了声,并没有计较他的失礼:“李先生大约对先夫不甚了解,他并不是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
这话已经十分委婉,但李松君还是一阵赧然:“晚辈失言了。”
不过,既然无处可藏,也没有口信留下,那么还能从何查起呢?
似乎看出了众人的失望,裴夫人偏头吩咐女儿:“芷娘,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