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程椋熬了一夜画画,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这边就接到了齐河的电话。
“是我,你知道越牙怎么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焦急。
自从越牙三进医院,齐河包括其他人都比较担心越牙日常风险,隐隐约约中,似乎都指向了那个卦说的话。
多灾多难。
程椋稍稍清醒了些:“没有啊,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屋子里画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