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救治暴力兔
“啊?这是我?我怎么会是这样的.。。。。难道因为我属兔?”她忽然想起一个可能。“聪明。”阮俊打了记响指,一团亮晶晶的星芒同时在他指尖上出现。“这又是什么?”
“这个啊,我们称作灵能。”他用手把那团光揉来揉去,一边问韩云雅,“你喜欢外敷还是内用?”“我不喜欢吃药。”她急忙说。像是印证她的话似的,那只小兔子听到“吃药”两个字,眼里竟然泛出晶莹的泪光,两只耳朵轻轻颤抖,非常害怕的样子。
“命格和主人如此心灵相通,可真稀奇。。。。。。那就外敷吧。”阮俊张开手掌,一张方形药
膏出现在手中。“这是什么?”韩云雅习惯性的又问。“你可以叫它。。。。。。。黑玉断续膏,或者田七活命散,都行,我无所谓,反正是专为你的病做的,命名权就交给你吧。”阮俊把那张药膏仔细贴在兔子的伤口上,几乎是瞬间,伤口就止血了。“咦?”这一刹那,韩云雅忽然感觉胸口一松,一直压在心口上,彷佛千斤重担般的压迫感变得没那么重了,反而有股清凉的轻松感油然而生。是见效了吗?韩云雅抚摸着胸口,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有效了?”看不见治疗的过程,韩霄颤抖着声音问。“没那么闷了。”韩云雅轻手轻脚的动了几下,以往这样就会头晕目眩了,现在却半点感觉都没有,她不禁惊喜的叫着,“我感觉好多了!”
阮俊这时正在拨弄那只兔子的耳朵和手脚,像在玩布娃娃似的,还边感叹,“耳朵又大又长,好漂亮的兔子,命格既富且贵,真不错,就是手脚大了点,肯定有暴力倾向。。。。。。”“你在说什么!”韩云雅上前一步,推开阮俊,把兔子护在身后,又叫,“别碰我!”
“那个是你的命,不是你。”阮俊提醒她。“那也不行!不许你碰我的命或者是我。”韩云雅瞪了阮俊一眼,回头想去摸摸代表自己命运的兔子,但是触手所及竟是一片虚无,而且从她手指点到的那处开始,整只兔子都渐渐变成光影,消散在空气中。她顿时慌了,“怎么了?”
“普通人是没办法触摸到自己的命运的。”阮俊耸耸肩,不再理韩云雅,看向韩霄,却发现他竟然哭了。“老伯?你怎么哭了?”阮俊过去就想摸韩霄的脑袋,却先被他一柺杖打在腿上,又被韩云雅推了一把,差点跌下楼去。等阮俊站稳了,韩云雅已经跪在地上和韩霄哭成一团。
原本以为已注定的死亡噩运,竟在这一刻得到解脱,几乎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到人世间的庆幸让他们忍不住大哭起来,特别是韩霄,妻子早丧,韩云雅于他而言,比性命还要珍贵,所以他哭得最大声。“暴力父女。”阮俊滴着。
好一会儿,韩氏父女的哭声才停止,而阮俊在旁边,被他们哭得眼眶也有些红了。“好了好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哭。”他挥着手就要往楼下走。韩霄却是急忙站起来,几步追上,拉住阮俊的手,感激的说:“阮俊。。。。。。。阮大师,谢谢你,我现在就给你报酬。”
“不用,你女儿的病还没完全治好呢。”阮俊摇头,“她的命格亏损得厉害,得三次灵能治疗才能见效,每天一次,第一次最简单,第二次拔毒的时候才危险,三天后你再给我报酬好了。”
“行,好,没问题。”韩霄连连点头。“老伯,你别忘了,我只是让她的身体恢复到能够动手术的程度,想完全治好,还要靠医学技术,凭我现在的灵能水准,没办法让她立即康复的。”阮俊再次提醒道。“当然,当然。”韩霄猛点头,让阮俊怀疑激动的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当阮俊被韩霄亲自送离别墅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上的韩云雅在叫他。“啊?”他下意识的护住脑袋,免得又被拖鞋砸中,但这次没有暗器降临,只有一阵娇笑和一声谢谢。
哼哼,就算你会说谢谢,在我眼里你还是拖鞋暴力女!
阮俊怀着如此想法,向韩云雅挥挥手,离开了别墅。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太阳完全落下,浓浓夜色笼罩天机市,阮俊被乌家司机一路送回自家,那是在一片相当古旧的建筑群里,就在天机市的最东边,临近郊区。
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无人在意的偏远地带,房价极为便宜,如今随着经济发展,天机市的城市范围极速扩大,这里的地价也随之上涨,更加上被设为文化保护区,政府大力整治此处的居处环境,更让这里成为宜人的居住社区,今年地价也上涨至一个令人惊叹的数字。
缺钱时阮俊曾打过卖房子的主意,提议却被他家老头直接驳回。他也承认,住在这里是很舒服的,特别是一路上那些熟悉的邻居,让他感觉到“家”的温暖。推开油漆斑驳的朱红色木门,阮俊微笑着,迎面却有两张面孔以更灿烂的笑容做回应。阮俊悚然一惊-有杀气!他全身肌肉紧绷,就在这一刹那,他听到上方水声泼溅,来不及抬头去看,猛的前窜一步,动作快若狡兔,而他的脚步刚刚迈出,背后就是一盆清水连同铁盆落地的声响。
“哼,想阴我?”阮俊嘴角扬起,但话还没说完,又骤然惊觉脚下打滑,根本无法站稳,加上刚才那一步冲得极猛,下半身往前滑去,眼看着屁股就要摔成八瓣。
但阮俊可是练拳练了七,八年的新一代武痴,身体平衡感不亚于奥运体操选手,值此危难关头,仍能力挽大厦于将倾。只见他借势腾起,身体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原地翻转,再落地时,已经是双手平伸,双脚稳稳站立,连膝盖都没弯一下,标准体操选手落地姿势。“十分!”
“好!好啊!”鼓掌声,叫好声立即响起。阮俊洋洋得意的昂起头,用眼角余光不屑的打量着眼前的一老一少。老的名为许令,是十年前把阮俊从火车站捡回家养的义父,模样胖胖的,笑口常开,喜欢捉弄人。
小的名为筱蓉,是阮俊从小玩到大的邻居,她母亲由于工作关系常年不在家,筱蓉和阮俊大部分时间几乎是在一个屋檐下长大的,她现在是中央美术学院的学生,留着俏丽的短发,大眼睛,五官立体,刚满十八岁,身材高而火辣,化起妆来更是美艳动人。这一老一少臭味相投,常常以捉弄阮俊为乐,阮俊也次次应战,不把筱蓉弄到哭,把许令打击到再无斗志,绝不罢手。此刻两个连环陷阱都被阮俊破掉,他自觉高眼前两人一等,冷冷嗤笑,“这样的小把戏也敢拿出来现,丢不丢脸?”“唉呀呀,我真丢脸啊。”筱蓉拍拍自己漂亮的脸蛋,做出垂头丧气的模样,又挽住许令的手说:“老爹,丢脸的咱们去吃饭吧。”“呵呵。”许令笑得像弥勒佛一样,“走,丫头,吃饭去,也不枉咱们等这小子三个小时,值回票价了。”“我理解身为失败者的你们,现在需要自我安慰的想法。。。。。咦?”阮俊的鼻子里早就飘进饭菜的香味,肚子更饿了,一边打击那两个失败者,一边想要抬步往屋里走,但脚却像被什么吸住似的,竟然抬不起来!“哈哈哈!”前方两人的笑声听来如此可恶。阮俊低头往脚下一看,额头上青筋直冒,那黄色的粘稠物不会是强力万能胶吧?圆圆的一片黄色铺在地上,阮俊就踩在正中央,脚和青石板被粘牢了,再怎么用力也抬不起脚来。
“。。。。。。太过分了!这双鞋可是Nikc的!”阮俊光着脚,坐在石凳上,一边生闷气一边吃饭。“明明是仿的好不好?我们一起去买的,你忘啦?别这么小气呀。”筱蓉挟了几片青菜到阮俊碗里,“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向来都是虚心认错,死不悔改!”阮俊把那几片青菜塞进嘴里,一边看筱蓉,一边大嚼特嚼,让她一阵心神不宁。
“呵呵。”许令仍然像弥勒佛似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