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的身体素质还在,躲过了朝我飞来的锄头。
否则,我的脸至少要被撕开一层皮!
我的嘴唇已经彻底的白了,章大婶的话,如同一记闷棍敲在我的心头。
她的儿子死了?
她要让我大伯偿命?
“大婶,有话好好说!狗哥怎么了?”我抓住激动的章大婶,开口道。
狗哥就是章大婶的儿子,我跟他不是很熟,但都是一个村的,至少也认识。
“你有脸问?他死了!他在半个月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