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的问道:“师父,我该如何做?”毕竟这关乎到我能否延续生命,这世界上没有哪个有牵挂的人想死。
师父揉了揉发红的眼眶,他严肃道:“站在你身体前一米,不准动,视线一刻也不能离开我的眼睛。”
“好。”我严阵以待,浮到他指定的位置,静立。
师父把用来护身的小人撕碎,他将我尸体扶正,扯开我嘴巴,把碎的尸人一股脑袋灌入口腔,“蝶儿,拿个打火机来。”
我看的心惊肉跳,他想烧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