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一刻钟,我的皮肤渗满了血滴子,衣服渐渐转为猩红,我就像一个淋过血雨的人,屹立在闻一禅师的威势区域,还有月光中潮汐之力的洗礼。
“五百二十九……”我心中默默数着数字,信念驱使自己想尽力把它数到很大很大,有个寄托,转移注意力,这样就不会被疼痛击溃了。
闻一禅师仍然坐在原地,每当我烦躁要放弃时,耳中听得他念的经文,就能静下来继续数数。
……
“三千零七十七。”
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