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深深看了眼宁川。
“罢了。”
“有些事情你不该知道，否则会让你怀疑人生。”
“既然你是小少爷的朋友，我也不想为难你，你尽快走吧。”
宁川听得出来福伯言不由衷，很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宁川，但又有谁会相信呢？甚至还会被福伯认为他是在故意套话，说不定还会再次下死手。
这样的场面，他不愿看见。
几经犹豫之后，宁川也摇头叹道：“看来是我的身份让福伯有所顾虑，您若是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