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也是这般叫徐兄的。
可今日这两个字,萦绕在徐郅耳中,却好似牵了月老的红线那般,缠缠绕绕总有些理不清的缠绵之意。
他霎时红了耳根,竟一时不敢看娇娇那清亮的双眸。
好在很快又有人折回来了,是第九军的人,来大喊着招呼徐郅,说是上头要嘉奖他!
娇娇便问:“你又立功了?”
徐郅抿着唇点头,耳根还似滴血般红着,声音却已经平静下来:“后面去追逃兵,我摘了敌寇两个将领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