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姐,你说我啥时候骗过你?”
我左边肩胛骨,脆的跟豆腐似的,让头发丝扎透了,身体被满屋子铁丝般的乱发吊在半空,脖子给勒出了血痕。
最恐怖的是,周围黑压压一片的头发里,钻出一张张阴森的人脸,它们的五官被头发密密麻麻包围着,只露出大概轮廓,拼了命试图从头发里钻出来。
可它们做不到,这些死在血凄手下的恶鬼,在我眼前时隐时现,纷纷发出凄惨的嚎哭声。
小窑洞里,形势凶险万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