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几个月来我再一次的极度心不在焉。
我不敢去看一切有镜子的墙,里面忙碌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自己。
姨父说,得想办法帮我失去的东西找回来。怎么找?我连脸都已经变了,这事已经惊世骇俗到足够把我活活吓死。
要是在之前,这个时间点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酒店大厅连五分之一的座位都没有坐满。冷清中透出一种诡异。
但这里面的服务员似乎习以为常,还是照常忙碌着。
当晚十一点过,完成了这一天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