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遇跟着她,是见她失魂落魄的,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小儿女情事想不开。谁知道她会突然向自己说起了家事。
他这人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对别人的私密事情也没什么兴趣。他也无法对此刻的付炽感同身受,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拿着指间的烟抽着,看向了河对岸。
付炽这些天里情绪一直压抑着,她不想让沈伯伯担心,也没有任何人可诉说,一旦开了口,就像是停不下来了一般,她也不管程知遇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