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炽在医院一直蹲到傍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小院。四楼一直有人守着,压根就见不到人。她向护士医生打探那位的伤情,但人均守口如瓶,到现在她仍旧不知道对方伤得怎么样。
她已意识到事情将会比她所想象的更为棘手,一时不由得焦头烂额。但总不能就那么坐以待毙。她已打算好明天就先去找律师,做好最坏的打算。
回到小院,就见聂奶奶在门口的路灯下站着,正来回不停的走动。老太太的身体佝偻,一张满是皱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