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谁都知道他们俩之间是怎么回事,但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总不能先斩后奏。
付炽倒在了沙发上,抚额呻吟,说道:“我只想简单领证就好,婚礼太麻烦。”舒子濬同顾一新的婚礼上的繁琐她到现在仍旧记忆犹新。这事儿如果从长辈那边过,一场盛大的婚礼是避免不了的。
程知遇伸手摸着她的头,打趣道:“看来你这求婚是早有预谋啊,连婚礼办不办都已经想好了。”
他正经了起来,柔声说道:“怎么都得去征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