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濬出了房间,却没有马上离开。在走廊里站了会儿抽了一支烟,敲门请了顾一新的同事帮忙照看她一下,这才下了楼。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这时候也懒得再叫司机过来,索性走到外边儿去拦了车,给司机发了短信,让明天来这儿取车。
这时候的车同样不好打,他在等车时才发现手背受了伤,血肉模糊的一片,刚才他竟然未注意到。
他有些懒怠,不远处就有药店,他也没过去买酒精消毒,就在原地抽起了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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