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这通电话,连漪把窗帘拉上,去睡觉了。
隔天早上起来,她感觉身体的不适加重了,头疼欲裂,嗓子眼干裂的疼,说话都说不出来。
到了公司,她的工位上还是有花,跟昨天一模一样,她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了,顿时僵在那好半晌。
这说明陆潇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
“怎么今天又有人给你送花?”
隔壁的女同事抱着文件夹,凑了过来,一脸八卦的样子,“男朋友吗?”
连漪摇了摇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