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喝水,连漪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嘴唇,她很渴,很想喝水。
可是边秦都没说话,她也不好喊边秦帮忙倒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气氛也是很微妙,古怪。
她使劲舔了舔嘴唇,看了一圈,没看到连母,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那手术做了多久,是不是成功了,她抬了抬手,倒是能动,就是没力气,很虚弱。
边秦也没说话,视线不在她身上,也不知道在看哪里,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还是连母进来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