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杜福生的性格,也不是那种会去做刺青的人啊。
可能是我盯着杜福生看的时间有点长,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转头来看我,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我心里一慌,但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手捂着心口,鼓着嘴,身子忽然往前一倾,一把抓住杜福生的肩头,用力往下拉,同时不停的干呕。
杜福生赶紧靠边停车,幸亏是后半夜,路上没什么车,停稳车他便问我:“林姑娘你怎么了?”
我一手捂着嘴,一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