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川一郎的手很稳,节奏也很稳。
那把精致的短刀切在骨头上,发出令人齿软的声音。
只是那咬着牙抽搐的痛苦表情,与他切手指的节奏并不一致,显得分外的诡异。
终于,小手指被切断了,伊贺川一郎把手指拿在了手里,像欣赏一件杰出的艺术品。
“大人,你这是?”小野终于忍不住了。
“一个人,不能跌倒在同一个地方,我要吸取教训,三十年前,我伤在一个人的手里,让他伤了我的脸,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