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而逼仄的房间里,沈怡轻描淡溪地说着之前发生的事,前情、后果。
原来楼下那老头是她房东,姓金,老伴儿去世多年。他病退在家,靠着一点退休金和房租过日子。
这老头很抠门儿,为人斤斤计较。杨卫成总结了一下,大概就是个事儿逼。
不但事儿逼,还是个老流氓,这是他从沈怡说的一个细节中发现的。
“有一回我洗完头,一回身,他就跟个游魂似的站在门口。我问他干嘛,他说没事,就是听到我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