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亏好说,补补不就行了。”铜锁满不在乎。
皮南山不搭理他,对我说:“王慈,我摸摸你的脉。”
我把右手递给他,皮南山摸了摸,然后用力一掐,一股巨疼袭来,我倒没像铜锁那样尖叫,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皮南山翻转我的手背,看我的手背平滑,并没有血管暴起来。皮南山摸头:“奇怪了。”
我心里高兴:“这不是好事吗,说明我不像铜锁那么虚。”
皮南山看解铃:“老解,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