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蒲团上,在黑森森的禅房里。屋里唯一的照明,就是头顶悬浮的白色灯笼。
一身白衣的小女孩,也就是无生老母,轻轻抬起了放在我额头上的小手。
“你回来了。”她轻声说。
刚才在观想之境中绚烂无比,有山有水,有歌声有女人,现在突然回到冷冰冰的禅房,一时接受不了这巨大的反差,回不过神。
刚才那一切是做梦吗?却逼真得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手指尖一疼,我低头去看,指尖是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