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里蓝色的火苗窜起来,飞快在木头上游走和蔓延,不一会儿,整个都烧了起来,我拿不住,干脆扔在地上。
木头裹着的血,像是某种易燃物,见火就着越烧越大,我长舒了口气,心里一阵轻松,优哉游哉掏出烟,对着木头还借了个火,一口口抽起来。
大概不到十分钟,木头烧成一截黑黑的木炭,只剩下脑袋还包裹在蓝色火苗里,说来也怪,木淳画的画是在纸上,按说更应该被火快速烧光,可此时这张画上只剩下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