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酒舞破门而入,端着猎枪往窗户这边走了过来,伸手往窗台底下一抓,轻而易举的从下面提起了一具女尸。
那具女尸的四肢已经完全被人打断了,脊梁上好像也被人捏成了几节,整个人就像是一具木偶一样被酒舞拎在半空,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只能轻轻发出一阵阵求救声:“救救我……”
“先把她放下!”我拉开窗子跳进了屋里。整个屋里除了一个装着木炭的铁盆,剩下的就只有一堆还没烧完的纸钱和两碗沾了灰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