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步,把心提到嗓子眼的不仅是我,所有看见张孝鹏抬头的人,全都绷紧了神经,手掌死死的押着刀柄,两眼紧盯在张孝鹏的身上,像是蓄力待发,也像是在压制拔刀冲动。
“哼——”我抬手一掌拍在龙椅扶手上的同时,忽然打开了鬼眼,往张孝鹏脸上瞪视了过去。
我的鬼眼本身就是瞳术当中的邪派,否则也不会从瞳孔里放出血光,加上我脖子上还特意缠了一段白绫,乍看上去,就跟吊死鬼没有什么区别。
历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