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三次咬破自己的舌尖之后,血水就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可我却丝毫没有感觉。我只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随时都可能昏睡过去。
就在这时,冷库的大门忽然响了,一串轻微的脚步声飞快的接近了冰柜时,我也一下清醒了过来。我把体内仅有的一点儿真气全部贯注到双掌上,只要陈馥遥敢碰棺材盖,我就算拼上同归于尽,也要把她留在这儿。
我现在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却能听见陈馥遥已经站在了冰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