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月自打被关到旧院后一直很安静。
蒲阳公主几次暗中让蒲五去打听,得到的消息都没有什么异状。
“难道她真就一点也不担心?”蒲阳公主思忖道。
“听伺候在晗月身边的侍女说,就算下人在她跟前提及贤士言论她也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蒲阳公主轻咬着嘴唇:“我就不信她不怕死。”
蒲五怯怯的站在那里不敢接话。
其实晗月远没有外人看上去那般淡然。
私下里她正想尽一切办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