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琰绯带着晗月进了屋。
屋内只点着一盏牛油灯,光线昏暗。
不过晗月还是一眼便看到榻上躺着一个干瘦的男子。
她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认出他来。
这是她的父亲?那个笑起来声音震得她耳膜生疼的汉子?
他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我们寻到他时,他已经被人装进了棺材,下了葬……”一旁司空琰绯的人低声解释道。
晗月凑过去唤了好几声,那人才睁开眼睛。
“阿月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