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水味。
我躺在床上,有点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事。
道理太简单,这么多仇家知道我大难不死,还不得过来补刀啊。
医院又没什么强力的安保措施,睡觉时被弄死很正常。
不行,不能呆在这里。
我心神一紧,努力活动着身躯,觉得勉强还能动,轻轻拔了输液针,人就下了地。
我的防水包,就放在床头柜里,打开来看,东西一应俱全,并没有少了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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