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迁刚才离开时的样子来看,他是很生气的,尤金山那事,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过去。也不知道白迁,会对我们出什么招?”我看向了阎菲菲,希望她能给个答案。
“他要出什么招,我哪儿知道?”阎菲菲白了我一眼,道:“咱俩现在就算是再着急,那也没用。等等看吧!只要是狐狸,总是会把尾巴给露出来的。”
很快天便黑了,这段时间,没有那一晚是睡好了的,今晚看来没什么事,我觉得应该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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