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斧子砍了下去,因为这次用的力气比上一斧子要大,所以在树上砍出来的伤口,要远比第一次的深。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于是在砍第三斧子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又加大了一点儿力气。
“嘭!”
最后一斧子看下去,立马就有一股子血红色的液体,从树干上我砍出的裂口处喷了出来。
“这是血吗?”我问。
“血槐当然得流血,血流干了,树就死了。”文舒淡淡地说。
“血槐好好地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