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记不清自己已经有多久未经人事了,可是这样说不清楚的疼痛,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新婚夜。同一个人,怎么会差那么多?
喊叫和眼泪已经制止不了这头狂躁的野兽,喉咙都嘶哑了,身上的人却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
这样的痛楚仿佛没有尽头,几次痛昏过去,醒来时不过换个样子仍旧在动。眼泪滑落在枕上,不知是第几次醒来后的沉沉睡去,终于不再能感觉到四周的动静。
敏之是被墨玉的啜泣声惊醒的,感觉到胳膊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