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我的人生莫非全由假象构成?
没有什么先生,没有北京之行,也没有陕西的教堂,我始终都在这家精神病院?
“我住进来多久了?”我问。
老岳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的眼睛,右手比了一个“九”的手势。
“九个月?”
“九年。”
我点头不语,脑子飞快的转着,九年,也就是说,大概是在古墓出事后的一年后,我就来到了这地方?
“抢险部门在山体坍塌的废墟里找到了你,起初的一个月你始终昏迷,住在省医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