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瑾瑜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跟前,倒是把我惊着了。衣衫完整,神色似乎也不想惊惧过度,看上去没缺胳膊没缺腿。
我道,“这可不是发善心的时候,他动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动我的女人。犯了我忌讳,就该死。”
“他没碰我,也没想吃我。”连瑾瑜的手中握着我给的珠子,海风吹得她发髻有些凌乱,鼻尖红红的,“他是求我帮忙,我应了他。”
我呵笑两声,这丫头不会脑子被磕坏了吧?
我问,“你可看清楚,他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