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这么认为?”
沈叔笑意轻轻,“我怎么听出来你不甘心呢。”
“晚辈不敢。”
张君赫颀长的身形站在沈叔前面,头微微低垂,“晚辈只是身份不便,我师父是袁穷的弟弟,凭借您和袁穷的熟识程度,想必也是知晓他这位弟弟,我师父早年家贫,天资不高,对我一直寄予厚望,可我看着袁穷一路旁通左道,即使他术法高强,晚辈也着实不愿沾染,踏道并非我意,晚辈也是身不由己,还望沈大师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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