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料到的,是袁穷到死都没吐出命格,他只能含恨而终,对我说了他不安。
“栩栩,终归要你自己去面对。”
哭声中,传出了师父清润的声音,我颤颤的抬脸,透过水光,师父一袭崭新的长袍,就站在我面前,他轻轻地摸了摸的后脑,“莫哭,栩栩可是要锤翻天道的孩子。”
我似哭似笑,手茫然的朝他伸着,“师父,不要走……”
栩栩一个人,会害怕。
“好孩子。”
不知是不是我眼泪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