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也没多说,忙活到晚上,院里已经停了一辆板车。
廖庆哥和正气哥给板车扶手绑好套子。
这样人站进去,套子就能勒住肩膀,可以拉着跑了。
没多会儿,纯良又拎了一大桶密封的猪血上楼,桶盖按照我的要求封的很紧,谨防露出味道。
送到二楼房间,我关好房门一打开盖子,腥臭味儿登时就让我脑瓜子一嗡嗡。
趁着旁边没外人,我拿出书包里的水果刀割破了一根手指,对着桶子又滴了些血,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