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指缝太宽,幸运太瘦,我不可能全部都抓住,能做的,便是抓住一天是一天。
屋内的温度不断的升高,一吻落尽,成琛脸埋在我的颈窝中缓解着情愫。
搞笑的是我好像投降一样被他扣着手腕放在头顶,然后他还无比痛苦。
默了几秒,他声音沉哑,“梁栩栩,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要听。”
“你敢听吗?”
我脸上还沾着泪,造型下还挺想笑,“有本事你让我接下电话呀。”
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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