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刚要前冲,我又生生的拽了回来,牙齿咯咯的生咬,不,不能直接上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对他什么都做不了。
视线落在那个被保安架住的大爷身上,倒真是要感谢他了。
看来有些看似胡言乱语的精神病患,真如师父所讲,具备某种慧根,能感应到一些东西。
他在十一年前状似口不择言的伤了我,十一年后,他又以同一种方式回馈了我。
起码。
我看到了袁穷的真身。
犹记得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