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幻境没破,就得继续探清虚实,看看袁穷这法坛到底是什么路数。
纯良跟在我旁边,手上开始解起帽绳,举动很不符合他保护大脖筋的保守人设。
我笑了笑,“你热了?”
“我热什么,怕你冷。”
纯良回着话手上还在忙活,“外套都留在车里了,先把我的衣服给你穿,你身体不好,露着条胳膊容易感冒。”奈何他先前武装的太牢固,系的是死扣,嘴唇子都勒的嘟嘟状,一着急还有点解不开。
“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