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你现在是正道先生,对我这种气场应该很抵触反感。”
我说道,“如果栩栩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还望您包涵。”
“你应当也有苦衷。”
程白泽唇角掠起一丝苦涩,“沈大师当年态度明朗,他必然是想你走正道的,不过人生几多波澜,发愿简单,踏道太难,我们既是踏道者,也是局中人,谁知个人前路如何,你应当遇到了什么重大挫折,不得已才会入邪,一个女孩子,想必已吃尽苦楚,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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