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眼眶通红道:“大哥,虽然我知道说出这些话有些大逆不道,但这是事实!”
“躺在床上的那个老头子不仅是你父亲,也是我的父亲,我为什么要盼着他死?”
张烈的脸色稍微缓和,不过语气依旧冷硬质问道:“那你说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张狂推开了这位大哥,之后指着韩君开口道:“这位朋友是我从青州千辛万苦请来的相师,他看出了父亲印堂之处一片漆黑,有煞气缠绕,寻常的医术根本无法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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