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现在更憋屈的了,手指头痛的厉害,还被人家连珠炮一般的骂来骂去,各种各样的帽子漫天飞,都往我的头上扣。
我忍不住仰天一声大吼。
“便宜叫你占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在那里鬼嚎什么啊,我就不信了,还能有多疼,我又没使劲咬!”田甜坐在车里说。
“骨折了!”我捏着肿了的手指头,把头伸到车里,又把手指头伸到车里的氛围灯下,送到田甜面前给她看。
“你属狗的吧!”我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