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老的胸前插着一把匕首,一把普通,还带着斑斑铁锈的匕首。我认得那柄匕首,它曾经刺穿了蒋凝的心脏,而现在,又刺向了同样的位置,也就是狱老的心脏。
军装男捂着自己流血的耳朵,脸上没有报仇的快意,只有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痛苦。刚才他冒死刺中了狱老的心脏,而后果是被暴怒的狱老撕扯下耳朵。
狱老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用手慌乱的堵着流血的伤口。我第一次从这个年迈的老头眼中看到恐惧,他在我面前展示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