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在泰缅时被方土胁迫注射了毒剂却从来没有发作过。
除了当时刚被注射时浑身痒痒精神恍惚之外,直到这么多天过去,我居然一次没有犯瘾。
原来张欣雅不光是在当时给我同样注射了一支药剂,被她接到这里之后,几乎每天晚上后半夜我熟睡无知时,她都会拖着疲倦又劳累的身体,顺便给我打一针她的药剂。
如此才将我的瘾给压制下去。
张欣雅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许对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