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陈三旦还在愁王富贵的事儿,毕竟人死了,他不可能托得了干系。
我敲了敲他家的大铁门。
“大晚上的,谁呀?”
“狗日的,是我。”
“宇哥呀,这都快三点了,你有啥事儿呀?”
“想找你喝个酒,谈点事。”
吱啦一声,铁门开了,陈三旦身上穿着条破背心,脑袋上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脸色更是非常的憔悴。
看样子是白天从王家村回来之后就一直窝在家里,啥东西也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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